书生说的话很敏感,刺激了不少人的心,不了解边防国事的人都只知道以天朝上国自居,从个人上来讲这些人虽然有民族自豪感,但是在苏致远看来,他们和未来的那些北京上海的人没有什么区别,毕竟这种地域优越感来的好像是天生的一样,如果是个人的强大,根本不会比这样的东西,那显得自己太弱小,因为其他的毕竟没有可以拿出手的东西去比,只能比这个了。
其他人没有书生的脑子,虽然书生看起来算不上健壮,可是身边的佩剑苏致远注意到这把剑是沾了血的。
茶馆其他的人当然也不满意书生这么说,就说起来了唐朝和东突厥还有西突厥的战争,都赢了,把他们打退了几百里。
书生并不在意这个,身上的包裹从进门开始也一直没有放下,就连佩剑也是握在手里没有放开,说道:“外族人蛮横不讲理早就屡见不鲜,我们中原人士,泱泱大国也是不假,我们这里的人千千万万,相比较来说当然是我们过得好,我们生活显得富足,对比发展也是我们走在了前边,而他们不少人挣扎在生存线上,他们活不下去了就去抢别人,很少有想把自己发展起来的想法,而我们的目的是为了以后的生活能越来越好,结果我们忽略了外族人的狼子野心,我们去经商,他以为我们在挣他们的钱,所以坑害了我们不少同胞,有的时候他们整个部落的出动来劫掠我们的百姓和商队,而我们却没能组织有效的反击,而是被一次次的起欺负,原本这里的人民很多,现在还剩下了多少,难道众位心里没数吗?边塞什么生活环境众位去过的心里应该很清楚。”
很多人脸色从刚开始的难看变得无奈了起来,显然书生说的对,这种小规模的骚扰和劫掠,大唐官府也管不了,毕竟整个大唐的边疆地域太广阔了,不可能到处都有军队驻扎,那边的人骑着马,行动又迅速,往往都是迅速的出击,边疆地带的百姓都是民以食为天的人,离开了当地,失去了粮食和庄稼,无法生存,只好留在边塞,每次马匪一类的人来的时候,他们就躲起来,一般家里的粮食也都藏起来,只有这样,才能得以生存。
外族人的团结,而中原地带的汉人做不到团结,因为同化了,天下一家,各自为家和大家小家的生活方式,加上地域太广,根本不认识不熟悉,就连被坑了也不知道。
苏致远经常在这里讲故事,所以这里的伙计和老板都认识他。
看到了书生如此言辞激烈,说不上愤世嫉俗,但是苏致远感觉此人将来定能有所作为,当下就想问一问。
“我十分认同兄台所言,只是很多人了解不到事情的真相当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,再说百姓的力量难以聚集,而北方游牧民族往往成群出现,我们就算有私人武装是官府也不允许吧,想要有效的反抗那些骚扰和窃掠应当从长计议。”
书生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想到了批评而已,他也想到了对策,看到苏致远如此给面子的应声,当下就说:“其实想要应对那些外族人有不少的办法,只是我人微言轻根本没有能力去试,此去长安我要考武举,若是将来能有一番作为,定要边塞贼子俯首。”
“不知阁下大名?”
“在下郭子仪!”
苏致远感觉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奇妙,他很喜欢历史,自然知道这郭子仪是谁,那可是唐朝时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啊,怎么也是将军级别的人物,很是了不起,苏致远热情的握住了他的手道:“你好,我是苏致远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