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到底怎么杀的人?”
“不知道,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,别说他身子没动了,就连手指都没动一下!”
“这个少年能神秘莫测般的杀同阶修士吗?未免太厉害……”
“我不信他是凭实力杀的这位圆脸师弟,我虽然与这圆脸师弟不算太相熟,但知道他修为不弱,三年前,记得有一次他喝醉了,竟然出言不逊顶撞宗门长老,那长老用了几十个回合才将他打伤……”
“如此,你认为他是用了我们不知道的一些秘法?”
“这是一种可能,另外一种可能是,我们光把目光放在这少年身上了,却没注意到他们一伙的人,说不定有谁在暗中作祟,偷施辣手,让我们惊慌失措,以为这少年实力非常高深!”
“原来如此,你一说我明白了,这少年故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他后方的某位弟子再偷偷施展秘术杀人!”
众人虽是小声讨论,但议论声一直不停,这种说法越传越广,渐渐所有人都这样认为了!
苏晨后方的三十来个天虹宗修士都笑了,笑得灿烂无比,好像是自己杀了两个出口讽刺的修士一样。
“傻逼,我们掌门杀化海境修士都是一招,你等凝气境弟子人家连手指头都不用动!”
他们忽然感觉,由苏晨统领他们,还是不错的嘛!
三百多个弟子盯着苏晨和他后方的一众人等,目光已经从刚才的惊骇变成惊疑。
“越是未知的东西越给人神秘感,当一切揭破的时候,现实往往不过如此。”
“话虽如此说,他们中有人能在三百多同阶修士的注目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二人,这等手段也是不能轻视的。”
早有人将此地的情况报与各宗门宗主和长老,天月宗一个白胡子长老听后点了点头,面无表情道:“对方知道我等会施加刁难,因此有备而来,有传言其会阴毒蛊术,看来确实如此,不过能做到这种无声无息杀人的程度,修为还是远超同阶修士的,田师兄,你有什么看法?”
田长老一直闭目养神,听完那弟子汇报也从未睁开眼一下,道:“就算他远超同阶修士又如何?这又有什么好讨论的?我等贵为化海境修士,若这点小事都能引得心境波澜,日后必生心魔,修为难以精进,师弟,还是放敞心的好。”
苏晨扫了一圈周围的修士,道:“不知为何,这二位道兄不服于我就化为了血沫,难道是老天看不过我受欺凌要帮我?不过这惩罚未免太重,可惜了二人凝气境巅峰的修为,现在,还有哪位道友不服?”
很多修士对此怒目而视,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,也有的不敢与苏晨对视,见他眼神看来,急忙低头。
他们均暗自嘀咕:“这二人不是你杀的,就是你的手下杀的,你还有脸说是老天爷看不过你受欺凌而要帮你?呸,你这要算受欺凌,那地上那两堆血沫算什么?还能再不要点脸吗?真当我等都是傻子不成?”
“既然大家都服了,那就让开路吧。”
众多修士手指头都攥得发白了,心中大骂:“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们服了?没看到我们的眼神都能杀死你几百遍了吗?”
但终究还是敢怒不敢言,毕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出的手,用的何种诡异的妖法,没人愿意去触那个霉头,万一自己也化成血沫了呢?
他们只是奉命刁难一下青霞派,刁难不过那也没有办法,交给后面的宗主长老们解决吧。
三百多位弟子缓缓让开一条路。
苏晨当先而行,后方跟着三十多位弟子。
三十多位弟子个个含笑,百年来,天虹宗一直在“云月风虹”中排名最后,实力要差于其他三宗,所以历来四派有什么历练比试之类的活动,天虹宗都是垫底的。
由此,天虹宗的弟子在其他三宗中自然也抬不起头来,受三宗弟子嘲笑挖苦,虽然心中不服,但人家实力在那摆着,没办法,也只能心中憋屈。
这次苏晨率领他们刚一到来,就对其他三宗立了威,无声无息杀了两个人,对方还睁眼瞎一般不知到底怎么回事,天虹宗竟然把其他三宗比了下去,这是他们以前不敢想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