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好!”朱氏拍着余若涵的手安抚道,“你放心,老爷会给你做主的,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,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个委屈的!”
又看了眼被晾在一边还跪着的月杏,朱氏接着道,“这丫头是你的人,该怎么处置都由你来决定,我们姚家绝不过问!”
一提到月杏,余若涵又哭起来了,“月杏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,我拿她当妹妹一样疼,出了这样的事,也不是她愿意的,我若是罚她,怕是让她更委屈了,若是不罚她,我这心里又堵的慌!我实在是……”
朱氏叹息道,“知道你心里难受,我也不多说了,只要你能顺了这口气,一切都依你,便是要打大少爷一顿,想必老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!”
以姚崇明讨好余家的心思来看,为了让余若涵出这口气,只怕姚崇明会下狠手的教训姚启康一番,到时候只怕又要闹的鸡飞狗跳的,不得安宁,朱氏想着回去得吩咐长房各处把门看严实了,都不许去掺合二房的事。
余若涵还想说什么,却被朱氏打断了,“天色不早了,你也早点儿休息吧,五哥儿还等着我去哄呢!我已经让人把西捎间收拾出来了,今天就只能委屈你先将就一晚了!”
余若涵只好送朱氏走了,送走朱氏,当家夫人不在了,没人能给他们做主了,姚家的下人怕新少奶奶迁怒,一溜烟的都走了,只留下余若涵的陪嫁。
人一走光,余若涵的脸色也从凄然变成满面寒光了,余若涵亲自去把门关了,才从头上摘下一朵珠花,点了一个丫头交给她,“你把这个拿我母亲,就说我在姚家受辱,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,让她老人家保重身体,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!现在就去,一刻也别耽搁!”
丫头接过珠花,忐忑道,“小姐,您是知道的,姚家门禁深严,都这个时候,奴婢只怕出不去……”
余若涵想起她以前也被拦住过,长乡侯府的门禁管的确实严,能不能顺利出去还不一定,心里就开始烦躁起来,“那你就想办法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我要你在天亮之前将消息送到我母亲那里去!你不是有个表兄在外院吗?让他代你去一趟!内院管的严,外院她还管的着吗?”
丫头噤声,唯唯诺诺的退下了,
余若涵又看了眼月杏,月杏早就擦干眼泪站起来了。
“月杏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,不用我再教你了吧?”
月杏咬牙点头,“奴婢晓得的,小姐尽管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