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这样一个夜晚。
长安城,一家大宅院内。
“夫人,怕是以后不好对那小驸马动手了。”
“上次的事,你确定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么?若是被他查到,我们都得完蛋!”
说话的是个女人,看不清模样,从声音上判断,应该是个中年女人。
“夫人尽可放心,那些参与其中的人已经全被我。。。”说话间,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“只是属下不明白,夫人为何要对一个驸马下手?”
中年女人似乎有些愠怒,烛光下的阴影里,胸脯起伏的厉害,问话的这位护卫马上意识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,本来躬着的身子,马上跪了下来,赶忙道: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!”
作为一名高级护卫,最本职的事就是什么都不能问,只能服从命令,他也跟了夫人有些年头了,只是实在想不通,这个暗地里权倾天下女人,会对一个小驸马下狠手。
女人还是压住了火气,对护卫道:“这驸马倒也有些本事,眼下名气这么大,暂时是动不了他,此事曰后再说。杨国忠那边?”
“回夫人的话,尽在掌控之中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的时候,银行明显好多了,有那些大商户的合同在手,资金一下子就流转起来,又加上今天早上放出去的小道消息,多少也减轻了银行的压力。
陈义还被收押在官府里,令许辰诧异的是,杨材并没有什么动作,秦县令那边也是着急,原本还等着上面有人说和,放了就完了,可显然只是驸马这一头热,怎么发落还得看驸马的意思了。
流放边疆这么大的事显然即使没有杨材阻拦,也不可能这么做的,抄家么,也不是不行。许辰对这陈义还真没什么好感,杨材的忠实走狗,又霸占京城布行十几年,布料卖的贵还差劲,也难怪京城每年的布匹都要到苏杭一带寻觅了。
奇怪的是,杨材怎么就没有动静呢?那些反水的商人许辰也都是派人暗中保护,本以为杨材这次会狗急跳墙的。